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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止他,整个偃师族都是撞了大运,才有进宫的福气,我听说他们本来是住在海底的极寒之地,没被冻死都不错了,哪像现在这么高枕无忧,只要摆弄木偶就行。”
“说实话,我最好奇的,还是他们是怎么转性的,难道男女身上的东西他们都有?”
“别说了,好恶心。”
“反正她又听不到。”
秦三朝果然如他们所想,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。
只是宫女们不知道,她虽听不见声音,却在长年累月的观察里,基本能读懂唇语。
秦三朝没有把这些读到的闲言碎语放心上,从小师父就教导她,像她这样心眼瓷实的性子,不听不说才是在深宫中安然无事的秘诀。
于是她回到自己房间,将木偶摆正,灵巧的双手在戏服上飞针引线,几乎看不出修补的痕迹。
她长舒一口气,房门却被人粗暴地推开,秦三楚冷着脸走进来,把扇子扔在木偶脚边,恨恨地骂道:“这死太监,真是狗仗人势。”
秦三朝和她自小一起长大,了解她的性子,知道她每天受的憋屈不比自己少,需要适当的宣泄。便好脾气地帮她捡起扇子,又扶她坐下,倒茶让她消消火气。
秦三楚看她背上还隐隐可见杖罚的血迹,也没再撒气,只埋怨道:“你怎么和块木头一样,别人打你骂你都受着?”
秦三朝便打着手语告诉她,“我们本来就是木头做的,以后也会变回木头。”
“自欺欺人!我不信你心里没有恨。”秦三楚冷哼一声,“凭什么木偶能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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