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怒,施施然将亵衣放在膝头,柔软的绸布自然展开,汗渍的浅浅湿痕还隐约可见,我焦躁不已,正想让荆年停下这莫名又羞耻的行为,他却拈着衣角上一片小小的木天蓼叶片,沉默地注视。
“哦,大概是刚刚陪2号玩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。”我掏出怀里的锦囊,“你忘了么?是之前你送的。”
荆年也从怀里拿出个一模一样的锦囊,但是没有我的鼓。
我问道:“你带个空锦囊做甚?”
“不是空的,和师兄锦囊里装的东西一样。”
“难道你也和2号一样,喜欢闻猫草?”
“……”他戏谑的神情逐渐消散,不悦道:“师兄何必再故作糊涂?”
我挠挠头,这才想起里锦囊里除了木天蓼,还有一小撮荆年的头发。
对应的,他的锦囊里,是我的头发。
他也拆开系带证实了这一点。
记忆检索,至他被2号咬伤的那一天,地点是鹊桥河,荆年在那儿割下了我的一缕头发。
我恍然道:“这么说,不是用来诅咒我的降头术了。”
但是互相保存对方的头发又有何含义?
面对我的询问,荆年叹了口气,道:“我知道师兄迟钝,可能永远无法领悟,我也犹豫很久,还是不愿再等了。”
言罢,他拿过我手中的锦囊,取出其中发丝,两缕发丝被结成绳辫,末端绑上红线,又放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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