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弹,手指死死攥着胸前衣襟,想将它撕碎,但经脉似被封死,半点劲也使不上。
同门们连忙帮他将衣服脱下来。
触目惊心。
方才还看不出所以然,眼下才发现衣物下,大片绛紫色图纹攀附着皮肤肆意生长,狂恣妖异,摸上去炽热滚烫。
可偏偏在手腕和脖颈这些分界处止住了,呈现出一副残缺的人皮画卷。
那些尸体也是如此。
我无法破译这些图纹,正想问问其他人,秦属玉从消沉中回过神来,道:“这是魔域通用的文字!大家立即屏息凝神!”
“入魔者又多了一个……何时才是个头……”道人们处于崩溃边缘,变得风声鹤唳、草木皆兵。“就知道他心有魔障,方才要我们放弃师兄的人,就是他……”
我也想问,看东西用的是眼睛,为何要屏住呼吸。但还未开口,荆年的掌心已经捂住我的口鼻。
他虎口的茧薄了些,肤色更为莹润,能清楚瞧见掌纹线起点的细枝末梢里,藏着几似血渍,是方才给剑开刃时用力过猛所致。
就像初遇的凛冬,死去的野兔在雪地里留下红梅。
我那时不喜欢,现在更为讨厌红色。
挣脱无果,我决定效仿2号,咬一口让他松手,荆年却提前察觉我的意图,迅速捏住我的颌骨,而没有骨骼的舌尖反应慢了难拍,擦过他的手。
红梅被舔舐,晕染开来,只留下秾艳痕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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