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——见——属——玉——师——兄——了——吗?我——来——还——剑!”
加大音量有效果,但坏处是别人也全听到了,于是才消停不久的议论声又卷土重来。
“嚯,我看不像还剑,倒像以剑传情。”
“戚师兄也太执着了。”
“是啊,都用了秦师兄的贴身佩剑,还不知道见好就收。”
这就是我不喜欢蛮荒人的理由之一,贴身佩剑又不是贴身内衣,大惊小怪。那我还见过荆年洗澡,照他们的逻辑,岂不是得以身相许了?
“成何体统,出门在外,规矩都忘光了?”洊震长老呵斥住弟子们,但数道好奇的目光仍在我身上逡巡。
逐一回看过去,他们或是好奇或是鄙夷。除了一双琉璃色的眸子,平静下隐含怒意,如薄刃破冰,令人心悸。
还待细看,荆年却已移开视线,神色如常地与同伴交谈。
也许是我看错了,荆年怎么生气呢?毫无缘由。
“你也是,少给我惹是生非。”洊震长老的声音如雷贯耳。我揉揉耳朵,低眉顺眼给他道歉,但一瞥过去,见秦属玉也在,便晃晃手里的剑:“属玉师兄,对不起。”
入门半年以来,我学乖了,哪怕不明白怎么回事,先道歉再说。
秦属玉已不似方才那般局促,半躬身双手接剑。“不必道歉,你没有错。”他仪态端正,行礼间,剑穗与木鸟分毫未动。
他向洊震长老请示道:“那我出发了,师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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