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些才结束考核的初级弟子纷纷让路行礼,眼神里的艳羡呼之欲出。
这些面孔我很熟悉,就是常与荆年走在一起的同伴,他们的修为自是远在我之上,按理说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,但偏偏每次都要撞上。
为首的青年摇着把折扇,扇骨为银,缀有霜花,露得寒芒半寸。他故作惊讶道:“怪了,戚师兄怎么也在这里?你可是蚀艮峰大弟子,不陪着薛长老,反倒陪小师弟们考试,真乃用心良苦。”
身后便有人顺势接话道:
“柏师兄你有所不知,我听说戚师兄是自己在考。”
“当真?可这明明是最基础的课程,未免也太……”
“不知道什么叫大器晚成么?”
……
我捏紧手里的卷宗,脑内自动将这些信息熵极低的文字屏蔽掉,避免浪费时间和电量。
愿世间没有废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