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下了荆年的汤,猫也喝得肚皮鼓鼓,翻身伸起了懒腰,它伤口都恢复得不错,可以在工作日志的垃圾名单中将它删掉了。
名字当然是2号了。
碗很快见底,我穿上外袍,才发现玉牌上的血渍被弄干净了,荆年总算做了件好事。
我试探着踏出门槛,无事发生。
再抬头,原来荆年所谓的禁制竟是昨晚那张拆开的纸船,夜间两峰隔断,也不知他是何时去我寢居处捡来的,现在正贴在门上,丑兮兮的小人和傻乎乎的小狗并排站在一起,说不出的滑稽。
荆年用朱砂笔在“汪”字上煞有介事画了个圈,并配文:内有恶犬,勿入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,去掉一横一点,改成内有恶人还差不多。
我摇摇头,将猫揣进袖怀里去上课了。
自那日留宿之后,我每晚便来荆年这里温书,
他依然每夜睡得安稳,于是不再在灯芯中加沉香,但每天早上都雷打不动,比我早起半个时辰煮汤。
唯一的变数在考核前夜,向来都是摆设的「入梦」功能,竟然破天荒的让我做了个有内容的梦。
梦中也是这一方床笫,我汗涔涔地虚靠在谁的肩上,体温将竹榻暖热,幽香中多了几分暧昧的气息,帷幔层层堆叠,看不清身后人的面容。
他一手扶着我的肩,一手慢条斯理地捋过我左耳边的碎发,轻揉慢捻,有根细软的仿生发丝被掐断,微不可查的电流从离体的光纤中逃窜进皮下,蔓延至胸腔内的齿轮,心脏像被一簇柔软的鹅毛挠弄,痒得不行,忍不住伸手探入衣中,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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