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得多。而且它摆放得实在太高,哪怕以秦属玉的身高,也要仰头才能够到。
与其说是摆放,不如说是供奉。
这层黑纱将他供奉的信仰与外界隔绝,我不能窥见半分。
正失望着,就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音,秦属玉回来了。
我连忙躲到柱子后面躲起来,企图掩盖私闯和偷窥的双重罪责,果然如属玉鸟所说,他踏进庭院的刹那,所有人偶的木头关节都发出了吱呀的声响,它们活了过来,簇拥着秦属玉叽叽喳喳,言语中满是天真懵懂。
“阿玉,给你看我捉的蜻蜓,漂不漂亮?”
“阿玉,我想吃糖葫芦了,过几日去集市上带给我好不好?”
“阿玉,他是你师弟吗?”
其中一个童女人偶指着我藏身的柱子问道。
未等我回应,手中的属玉鸟已经向秦属玉飞了过去,立在他肩头,当起了无情的交流工具。
“戚师弟,好些天没见你了,来找我怎么不提前说一声?待客唐突了还请见谅。”他语气惯常温和,仿佛做错事的不是我一样。“坐吧。”
我刚坐下,某个人偶就歪歪扭扭地走过来我倒茶,许是茶壶对她来说重了点,茶水溢出杯子,秦属玉抱歉地看了我一眼,将人偶抱去了一边的石凳上。“沏茶我来就行了,你去玩吧。”
人偶眨着眼睛点头,两个包子似的发髻一晃一晃,煞是有趣,它摇着秦属玉的手臂。“阿玉陪我玩。”
秦属玉便像上次掏荷包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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