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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无奈看向剩下的病患,“那么,你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?”
荆年没理我,他似乎因为我的话而满怀心事,一声不吭就走了,任凭我在后面唤他好几遍。
我烦躁地将脚下的小石子踢飞,算了,不配合就不配合吧,反正这病我也没法给他治。
虽然没成功把徐锦带回来,薛长老也没功夫怪罪我,因为他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坐在床上艰难喝药,苦得表情都扭曲,白瞎了这么张脸。
秦属玉倒是常来看望他,两人仍旧不爱出声交谈,偏要用屏风,手影一里一外不相逢,双鸟亲密无间若连理,虚虚实实,让人难以分清。
看鸟太入迷,煎的药就冷了。薛长老便让我去炼丹房守着整座峰最金贵的那只大炉子,雕花是盘龙卧虎,好生气派,听人说,外界有人散尽家财也难求得蚀艮峰的半颗丹药。他交给我一块令牌,只有凭它才能出入布满重重阵法的炼丹房。
只有被烟雾缭绕的药香包裹的时候,我才有实现自我价值的感觉。
而不实现价值的时候,我就去听八峰长老讲课,大多是讲内功心法,每个字我都认识,连起来就看不懂了。薛长老因身体抱恙来得最少,但每次来必定会找荆年,不是给神秘典籍就是给独门丹药。
我想,薛长老要真是游戏npc的话,荆年就是重氪玩家,前者上赶着服务后者。
相似的日子往往过得极快,挨训是家常便饭,和我截然相反的是荆年,隔三差五就听到有人提他,皆是什么半日炼气、十日筑基、四月结丹之类的盛赞,神乎其神,不知真假。
唯一能确认的是我来这里半年了,还没到入门水平,洊震长老坚信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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