读研以后徐峰更忙了,忙到一度超过了徐梦的认知,短信回得不及时了,电话总是漏接,徐梦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有人了,可每次他开口就是疲惫,心中的疑问只好暂时作罢。
当然,我国的高叁生也少有空闲的时候,于是好不容易挤出时间来打电话,有时候她在电话那边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,却一句也没有得到回应的时候才发现,徐峰竟然就那样睡着了。
耳边只剩重重的呼吸声,原来说了这么多他都没有听到,委屈劲儿上来的时候徐梦有些想哭,又怕吵到他。
只能安慰自己,至少她的声音还有催眠的作用。
自习课上同学们都在安安静静复习,秦岭淮河线歪歪扭扭地躺在地图上,徐梦入迷地看着这条分界线,手不自觉地提起笔来,笔尖被黑色签字笔描摹过的痕迹还没干透,她又埋低头,轻轻吹了两口气。
南方和北方到底隔了多远呢?地图可以将距离等比化,那么思念呢,丈量的标准到底又在哪里呢?
挠心抓肺的感觉不好受,徐梦又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,她才不要只能活在徐峰的庇护下。
徐峰最近忙得脚不沾地,室友睡觉前他还没回来,醒来他已经走了,除了在实验室的时间,其他时候压根见不到人。
室友抓着在实验室休息的间隙调侃他,“你该不会是在背着我偷偷造炸药,打算卖给叙利亚发横财吧?”
徐峰笑得转动器材的手一抖,也半开玩笑地回答,“那还不如绑了你卖过去当雇佣兵划算,四舍五入没有成本,全是收益。”
室友听了立马戏精上身,假装一副难以置信地样子抹着眼泪,“没想到你正直的皮囊下竟然有如此腹黑不堪的一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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