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。”
梅子忙去找门口的守卫。
阿彦扶着姑娘进了屋,“姑娘,以后我们该如何?”
顾昔昔疲惫的闭上眼,“做生意而已,不过是隐瞒不报,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,世子爷也不想给自己带绿帽子,你们的身契都在我手上,我是良妾,他是大理寺卿不会知法犯法,也是我大意,竟不知道梅子的心思。”
梅子正走到门口,哭着进来,跪在姑娘床前,“姑娘……我错了,我不该留下那些信。”
顾昔昔撑开眼皮,“好了,别哭了,这生意不可能瞒一辈子的,这会儿说开了也好,快去梳洗,等会李大夫来了,看到你们这邋遢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