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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好好,现在连床也不能睡了。”
季霄不理他,继续猛擦,“不怕感冒嗷。”
“没那么娇。”
“哪的话,咱肖总干别人都能干到发烧的人。”
卢喻笑意难得僵住。
轮到季霄咯咯咯笑。
开玩笑,学无止境,他也会进步的好不好?
“嗯嗯,还是咱小季总厉害,从晚干到早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活蹦乱跳的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季霄又露出那种‘也不看看我谁’的眼神。
卢喻没说话了,撑着头目光幽深地瞧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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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第二天季霄没能按时起床。
第三天也是。
第四天……
到第五天的时候,季霄已经开始往床角缩了,抱着那只大鳄鱼,企图召唤点脏东西出来保护他。
“我昨天划线了,你这两天都别过来。”
真小心眼!非得把便宜占回去!嘴上说不过就靠力气大欺负他!
这个狗东西比他大四岁,迟早比他先不能动,到时候趁他躺在床上半身不遂的时候,他就站在他床边疯狂输出,把这些年吃的憋全讨回来。
卢喻越看越好笑,单腿跪着床沿倾身上前就拽着他的脚踝拉了回来,扯了他的鳄鱼又扔到沙发上。
“你干嘛老扔我鱼啊!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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