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床上倒是给他留了个干净清爽,就是多了个大型鳄鱼抱枕,还多了个人。
那人睡可香,丝毫没有把别人家弄得乱七八糟的愧疚自觉。
卢喻走过去,季霄正跟八爪鱼一样抱着鳄鱼。
这鳄鱼他见过,以前就有,他跟季霄上下铺的时候,鳄鱼还在季霄床上,后来都睡下铺了,鳄鱼就被扔旁边沙发里去了。
鳄鱼表情恰好嚣里八张的,此时正对着卢喻。
卢喻有点想笑,扯了扯鳄鱼头,没想到啊,这货居然还有重新被接出冷宫的机会。
他暂时没吵季霄,去洗漱了一下,看见浴室摆着的双牙杯牙刷,笑了笑。
再回来,季霄的脸已经睡红了。
卢喻这会开始正儿八经扯鳄鱼头了,尝试把他从季霄怀里拽出来。
季霄刚开始不干,哼哼唧唧的,后来被闹得有点醒了,瞧瞧好像是卢喻,手才不自觉松掉。
卢喻抓准机会一把扯出鳄鱼,“咻——”地一下扔到三五米远,头刚好朝地,卡在沙发缝里。
“你回来了?”季霄迷迷瞪瞪地说,“东西运到已经很晚了,我明天再收拾……”
卢喻躺到了刚才鳄鱼所在的位置。
“怎么突然要搬过来?”卢喻问了句。
季霄这会睁眼了,看他。
这问的什么话?
他们昨天不都,那样那样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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