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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谢晚的襄国公夫人眼眶早就红了。
谢晚看了看他们,又看了看谢肆,艰难的开口:“如今是永乐几年?”
谢肆模样跟记忆中不太一样,不止变得沉默寡言,就连身上的气质也变得冷肃许多,再没有昔日那股佣懒肆意的模样。
她知道谢肆有事瞒着自己,却不晓得是这么重要的事。
襄国公道:“二十。”
谢晚脑袋一片空白。
她不敢相信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就过了十七年。
“怎么可能?我明明记得昨晚睡前我还在绣孩子的虎头帽……”谢晚觉得荒谬,想敲敲自己脑袋,试图记起什么,却早一步被谢肆制止。
谢肆抓着她纤细的腕子,冷硬的声音极具压迫感:“别伤害自己。”
谢晚在眼眶打转的泪水落了下来:“那孩子呢?”
她摸了摸肚子,语气无措:“我们的孩子呢?”
此时襄国公夫人也明白了谢肆的用意,抬头看了眼谢肆,没有立即回答女儿的话。
谢肆伸手抹去她脸上的眼泪,慢慢的说:“孩子没事,他们很好。”
“晚晚,别怕,”谢肆道,“你想知道什么,阿兄都会告诉你。”
他可以为谢晚补上这空白的十七年,谢晚想要什么回忆,他都能为她创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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