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在谢肆脸上画了个乌龟,谢肆都不会跟她计较,还会夸她画得极好。
谢肆身体有点异样,他起初微微弯着腰,却发现自己的姿态有些狼狈,不止狼狈,还根本遮掩不住,惹得谢晚频频张望。
谢晚昨天睡得迷迷糊糊时就很好奇,忍不住问:“阿兄腰上到底绑了什么?”
面对单纯无知的谢晚,谢肆觉得自己就像个畜生,他不得踢靴上榻,掀起锦被盖住自己,才接着耐心哄起谢晚。
“没有生气,”谢肆怕唐突谢晚,刻意与她保持着距离,“只是以后除了阿兄之外,刚才那样的事,晚晚不许再对别人做。”
谢肆不知想到什么,漆黑的眸色骤然转冷。
他不会让忠勇侯死得那么痛快的,就算忠勇侯难逃一死,他也要让那败类死前,过上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谢晚不知道在想什么,若有所似地看着谢肆好一会儿,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谢肆松了口气,正准备下榻,谢晚忽然伸手握住他:“阿兄,你是不是很难受?”
谢肆呼吸一滞,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,颈间也爆出一条又一条的青筋。
他按住谢晚的手,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她:“没有,你快放开阿兄。”
谢晚却钻进他怀里,做着让他想都不敢想的事。
当年靖王之乱,谢肆领着三万的御林军对抗十几万的叛军,都能将皇城护守得固若金汤,不容叛军犯进,成功保下了天子。
如今面对手无寸铁的谢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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