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。”
他看了眼摆在木桌上的玉白瓷瓶,蹙眉道:“是药三分毒,即便是太医院的丹药,四弟也不可多吃。”
陆知礼搬进宁王府后,陆骁除了封王大典那日,就没再主动找过他。陆骁的转变对外人来说并不明显,与他手足情深的陆知礼却一下就察觉出来。
宁王府守备森严,他的药却被人悄然无息地动了手脚,甚至寻不出蛛丝马迹,再对比陆骁的转变,陆知礼几乎都要怀疑对自己下毒手的人就是陆骁。
可两人见面时,陆骁言词间依旧一派关心,全然挑不出破绽。
“怎么就无妨了,”陆知礼瞥了眼云霏霏,“万一父皇迁怒到小美人身上,那可该如何是好?”
“父皇并非那般不明事理之人。”陆骁眉眼微垂,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拇指上的碧玉扳指,被长睫遮挡住的凤眸晦暗不明。
陆知礼目光再次扫过魏行及云霏霏,欲言又止的看着陆骁。
“他们都是孤的人,有话但说无妨。”陆骁语气淡淡。
魏行不到十岁就跟着太子,他本来就是太子的人,可云霏霏才来太子身边伺候没几日,宣示主权的意味可说相当浓厚了。
云霏霏虽然没心没肺了些,却不是傻子,好不容易退下热气的脸颊,再次烧了起来。
只是殿下明明与她相识不过数日,为何便对她如此特别?
之前那些忽冷忽热,阴晴不定,因为殿下也做了那个梦的关系吗?
殿下像她一样,明明知道那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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