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,只怕来不及。萧阙俯下身,密密吻她秀气眉头鼻尖:“只要我在你身边一日,无人敢动你一根寒毛。”
陆靖柔安安静静地睡着,他几乎能想见她皱着小脸,反驳他的模样。
“那皇上呢?”
是皇帝又怎样?死的死埋的埋,他独独牵挂眼前这一个,何须顾忌旁的。一如那天她义无反顾冲出来护在他身前,用自己血肉挡棍棒刑杀。
萧阙正正仪容,出得门来唤双喜:“之前为她诊治的太医们,明日请到司礼监去,咱家有话要问。”
双喜从树影里走出来,恭敬道:“是,奴婢记下了。”
萧阙又问小太监:“现下几时了?”
小太监熟练地一躬腰:“禀告大人,如今是亥时三刻。”
萧阙唔了一声,径直往外走。小太监踩小碎步跟着,见方向不对,多嘴问一句:“您这是……”
萧阙沉声说:“去养心殿,领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