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片耀目白光之后,万物重归寂静。陆靖柔数着自己的呼吸,闭目享受高潮后欢乐的余韵。她喜欢将自己展成一方白绢,任他蘸墨涂写点画。这感觉好似全都是他,又好似什么都没有。世间大极乐境,本就空无一物。
萧阙满足地含住她洁白的耳垂。男女老少美丑死活,他见过不少,唯独在她身上挪不开眼睛,他总觉得她还是没长大的孩子,是怀心的一颗珍珠——他甘愿用无数痛苦和柔情环抱的至宝。
然而没过多久,这位珍珠开始哼哼唧唧地推他胸膛:“你起来,我要上厕所。”
他贪恋那点绵长缱绻的温暖,舍不得就这么让她跑掉——甚至阳具还留在她身上没拔出来。
“一起去吧。”他小声请求着,把她软塌塌的身子从床上抱起来。那东西用了药的缘故,现在还硬挺着,起落动作间难免刮磨一二,他一动,陆靖柔就趴在他耳边愉悦地哼哼几声。
也是合该着这屋子太大,合该着恭桶离得太远,合该着他走得太慢……总之屁股还没坐到恭桶上去,她就憋不住了。
“萧阙,我从五岁开始就没尿过床了。”陆靖柔梳洗干净,盘腿坐在新换过的江绸褥子上,手底下惆怅地抠着边沿一圈圈福寿纹。
“不抠那个,小心伤了指甲。”萧阙做小伏低,上赶着扶她的手。谁知她根本不领情,腕子在半空中转了一圈,对他比出五个嫩生生的指头:“五岁,你算算到现在多少年。”
娇养惯了的人,连手指尖儿都是美的。五根白嫩嫩手指头在他眼前晃,活像上好羊脂白玉刻的观音佛手,或托净瓶,或结说法印。偏偏腕上还拢着对儿翠镯子,碧绿通透的颜色,底下便是堆雪似的骨肉皮。是他罪孽滔天,妄起色心。
“十五年……”他吞了口唾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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