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放。从前跟着皇上侍寝没少吃苦,如今好不容易从虎口狼窝里逃出来,还愿意赖着他,倒不是件坏事。
她不说破,萧阙亦乐得不去揭穿。他的阳具本就生得长,龟头直刺迫近宫口的软肉,深深旋磨。一下,两下,叁下,陆靖柔没多久就被他撞得腰酸,眼角无意识地渗出几滴薄泪。
萧阙亲亲她的眼睛。
“我没哭……”她咽下脱口而出的呻吟,咬牙切齿地说,“腰疼……”
萧阙给她腰间掖了只软枕,陆靖柔如愿躺在他身下,面色绯红,眼睛水亮,一副心满意足任君采撷的模样。
这次萧阙入得一次比一次深,轻而易举撞开了宫口,径直凿了进去。水液四溅,额上汗珠迸落,陆靖柔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此前从未见过的神情,生动而鲜焕。
肆意、迷乱、不顾一切。
她亲手揭开了萧阙的另一面。
萧阙在她面前一向温和守礼得不像话,即便她犯浑闹脾气,连重话都不曾说过一句。但他越是这样,陆靖柔反而不安。从前她贪凉着了风寒,硬是死死攥住萧阙的手不叫他走。萧阙一往外抽胳膊,她就嘤嘤嘤地装哭。
的确挺不懂事儿的——陆靖柔颇为后悔。因着后来听双喜说萧阙抱她回了司礼监,半路上碰见了高丽使者,幸好脸面捂得严实,没让人瞧见长相。
“如意儿说那天晚上萧大人连夜议事,也是隔着屏风的。”
“议事?!难怪……我还以为他在跟我玩游戏。”陆靖柔表情复杂地看着双喜,“我只记得他小声说,乖乖喝药就亲一下,还可以吃糖。一刻钟不说话就可以亲五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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