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而入,却察觉她将他的手夹得死紧,不曾松动半分。
他低头去吻陆靖柔微红的眼睛:“娘娘不怕,莫想别的。慢慢吸气吐气,放松身子。是臣在里头,不疼的。”
陆靖柔攀上他的肩膀,突然颤着嗓子唤了一声萧阙。
“怎么了娘娘?”他应声道,“还是疼么?”
“不疼。”陆靖柔说着把脸埋进他的衣衫,好让那滴泪悄无声息落在里面。她鲜少像这样感到温暖和安定,像雏鸡依偎在母鸡的翅膀下,知道自己避过了一场又一场风吹雨淋。
她瓮声瓮气地又喊了一声萧阙。
“嗯。”他轻声说,“臣在呢。”
风水轮流转,孙答应一朝有孕,鸡犬升天。皇上看在她怀有龙胎的份上,大手一挥升了贵人,全家抬旗,一时间好不风光。
陆靖柔正仰在她新得的藤编小摇椅上,赤着脚晃晃悠悠地举个话本子看。双喜和春生一人搬条小板凳,一壁聊天儿一壁剥各色干果子,预备八月十五烤月饼。
宫里制的红白两色月饼,其味道与口感极其精彩,甚至可称彪悍,真正彰显了皇上祖辈流传下来的尚武的精神。冷锵锵饼皮子裹着硬梆梆糖疙瘩,一口咬下去,馅儿还是半空的,颇让人觉得生活何其不易,一关更比一关难。
皇上太后平日大多用南点心,这种月饼一般都拿来祭祖祭神。她从前初来乍到,哪里晓得其中利害,不由分说抓起来就啃了一口。那是陆靖柔第一次流下热泪,感叹各位先皇绝非凡人,个个铁齿钢牙皆能吞金嚼铁——不上天桥打把式卖艺,真是可惜。
自此以后,陆靖柔强烈坚持在自己宫里头烤月饼吃,不与外人凑那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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