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,宜嫔娘娘请儿子喝茶,还问起干爹呢,说好久不见了还怪想的。”
萧阙半倚着看书,冷声斥道:“油嘴滑舌。”
如意儿吐了吐舌头,几个时辰后再进去时,那碗黑漆漆药汁已经喝光了。
陆靖柔再见到萧阙时,她四仰八叉躺在紫檀木竹纹躺椅上,吊儿郎当跷着一条腿,看丫鬟们在太阳地底下晒井水。据说水若是晒好了,七夕晚上在水面上放针,针可浮于水而不沉。陆靖柔看了半日她们忙活,心想好好儿的和水较什么劲,还不是越晒越少。扔个竹牙签儿不也一样能漂起来嘛。
日头西斜,陆靖柔懒懒打个哈欠,手背揉了揉眼睛,瞥见一个玉色的身影立在她背后游廊底下,不知已经站了多久。
陆靖柔怔了一怔。起初不信,揉揉眼再看,果然萧阙没错。立刻蹬上鞋连蹦带跳地冲过来,上台阶时差点被裙子绊了一跤,把萧阙吓得不轻。
他不在宫里这十来天,陆靖柔闲得五脊六兽。双喜给她出主意,找内务府要了几个浅口花盆和菜种子,填上土种菜。她高高兴兴拉着萧阙去看她种的小葱,土中果然怯生生地钻出了几星浅绿的小尖尖。
“娘娘果然厉害。”他一旁附和,目光却粘在她身上,怎么也挪不开。她今日作汉家女打扮,牡丹暗纹泰西纱的裙子搭着一件藕荷对襟织花衫,头上挽了个松松的发髻,几缕被压蓬的发丝顽皮跳将出来,引人忍不住去注视下面线条优美的脖颈。
“可惜大饼死了。”
陆靖柔嘴撅得老高。
她说的是萧阙前几天从宫外送来给她养着玩儿的小松鼠。她特别喜欢松鼠毛茸茸大尾巴,为此特地给它取了个一看就能吃饱肚子的名字。岂料她是个养什么死什么的体质,金鱼两天就翻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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