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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中午顺便去一趟世界树,”严寒香说,“我调制了一种香,或许能让世界树自己恢复生命力。”
“如果有办法阻止生命力的流逝,靠世界树自己,恐怕就能活过来。”顾然道。
这几乎不可能。
吸走世界树生命力的,是【荒草平原】。
就像一个人掉进海里,把海抽干当然能救这个人,可显然不现实。
给人足够的氧气,再从海里捞起来,才是相对可行的方法。
上班路上,顾然开得小心翼翼。
“天气一直晴,反而不好,因为一定会有雨天,比起忽然面对骤雨,拥有极高的事故率,不如平时多一些恶劣天气,多练习。”苏晴望着窗外的雨。
“你在说杜若冰?”顾然问。
“更像是一种总结。”苏晴道。
何倾颜坐在后排玩着手机,忽然开口:“你们两个做避孕措施了吗?”
雨一下子下大了。
雨刷摆动的频率,犹如一只想要逃走的鸟的翅膀。
“以你的频率,以及想要使用最好的心态,恐怕每个月的工资都要在上面了。”何倾颜又说。
在更衣室换衣服的时候,顾然偷偷查了一下。
没何倾颜说得那么夸张,但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
其实支出也没多少,但和他理想中的价格不一样,所以觉得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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