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虽然——
(喝个半醉,让这小子看两眼,如果敢动手动脚,就假装醒过来)——这是严寒香的心里话。
(干脆让小然替我换衣服)——这是庄静略显焦躁的心里话。
顾然很担心庄静。
最可恨的是,在担心的同时,他竟然期待替她换衣服。
怪不得偷窥癖是病,扭曲了人的意志。
顾然看到的资料中,有人为了克制自己,甚至自己动手,处理掉自己的器官。可见这种病多么可怕,赌瘾似的。
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事,只要尽情偷窥,下周一就能恢复正常,顾然也会采取激进且极端的疗法——当然不会动手处理器官。
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悠闲,没心没肺。
一个多小时后,严寒香、庄静喝得醉醺醺。
“你们两个怎么回事?”黑田堇没有怀疑,只有自己喝倒两人的笑意。
其实她也快醉了。
她不醉,岂不是要一直跟着两人回房间?
“今天累了。”严寒香含糊道。
“许久没喝了。”庄静醉眼朦胧。
顾然如果没有使用【读心术】,根本无法识破两人的演技。
有了【读心术】,对着答案,就会察觉到不对劲——明明已经喝醉,说出来的理由未免太坚不可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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