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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可能是写歌词的人鼻子不好。
顾然卷起地图,走出棕榈树小路,眼前是沙滩,沙滩上有一处是乱石,乱石中有一块石台,石台上是红白相间的灯塔。
不少人在乱石和沙滩上拍照。
拍了照,本该准备原路返回去坐公交车,可顾然忽然决定,沿着沙滩一直走,看能走到哪儿。
走出去没多远,人群迅速减少,就算有,也是结伴,只有他孤零零一人,但他怡然自得。
海上,有货轮缓缓驶过,很长,只在船头——也可能是船尾,不懂——有一个小房子似的建筑。
可怜,就像玩跷跷板时对面没有人。
等船看不见了,顾然也走回了主干道。
就这么时而做地图的奴隶,时而做思想的主人,时而坐公交车,时而扫码骑自行车。
为炸街的汽车、摩托车送上祝福——
嘭!
死!!
如此东游西逛了一整天。
在外面吃早中晚三餐,买3l的洗衣液回家。
收衣服,看一小时病历,玩三小时手机,写日记,洗了澡睡觉。
第二天懒得出门,看电视、玩手机、阅读病历、点外卖。
还没回过神,好像人才刚从办公室走出来,周六周日就过完了。
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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