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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姐跟着进去时,只见帽子已掐住一个女生的脖子,一把把她按到了墙上,后脑磕出咚的一声闷响,好重。
那女生长发散开,表情麻木,眼神里一种无所谓的就范感,不是张沫是谁。
帽子把脸凑上去,直勾勾的盯着她瞳仁,话也不说,直接就是一巴掌呼在脸上。
说不上有多重,但估计牵动伤处,帽子自己比张沫还疼的多。
面前两个女人可不知道帽子是肋骨疼,见他呲牙咧嘴的恐怖面目,把的顾晓迟直接吓傻了。
听帽子冰冷的凶道:“你要作死作到什么时候?不把自己玩死不甘心是不是?昂!”边说边在手上加劲,捏的张沫快要窒息,还要怼一怼。
二姐赶忙堵住女厕门:“同学,你们用一下一楼的,这边有点不方便……”顾晓迟去拉帽子:“你别,你别啊……干嘛,说话就行了……”帽子松开掐她脖子的右手,抬起就是又一巴掌的架势,张沫本能的侧了一下脸,但其实没躲,僵了三秒钟,互相看着对方,麻木冰冷的表情里,隐隐有些让人恻隐的感觉。
于是这一巴掌终究没下去,帽子大手压在她脸上,按着头磕墙:“好好活着不好么?非要作他妈的大死!”说完离开了。
·最^^新^^地^^址;路上,二姐问:“你怎么知道她磕药了?”帽子平平常常的道:“她眼白充血,瞳孔内缩还发颤。
”二姐:“那可能是她熬夜了呢?”帽子:“你觉得她会哪天不熬夜么?”二姐继续抬杠:“那万一,她有病了,或者吃错药了?或者……”帽子无奈:“我和她睡过,能看出来,行了嘛?”二姐满意:“这还差不多。
”说着,一人追上来,叫道:“你们等一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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