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。
死死地抱紧被子, 苏绒把脑袋埋了进去,烫红着脸, 羞赧地感受着温热手指一寸寸的移动。
“好、好了没?”
颤颤巍巍的小声音沙哑极了, 从松软的被子里传出,使专心致志搽药的男人抬起了眼。
看着几乎要把自己遮完的小男生,许憬弈轻笑, 眼里的爱意浓郁,哄着:“快好了,很快就好。”
昨晚一时不留意,没能控制好力度,一不小心就把皮细肉嫩的小家伙弄疼弄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