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再把自个儿赔进去,不要忘了她现在可是只有一个人。
至于车上的其他人暂时不能报什么希望,毕竟以乐喜前世看到的这种事例来看,她可能根本斗不过那三人,人家既然敢做这一行,肯定不会没有糊弄大众的手段,到时候一旦被戳破,估计死的都能说成活的。
乐喜刹那间想了很多,面上不露声色地轻轻和那年轻姑娘点了点头,然后手指暗中勾了勾,示意她走过来。
恰逢又一站到达,电车停了后上来一些人,车头那里开始挤起来,司机喊着让大家往后走走。
年轻姑娘顺势往车后走,她左右两边的人立马也跟着移动,前头还有握紧姑娘手腕的婆子开路,端着一张笑脸时不时和大家说对不住,看起来和那些进城的淳朴老乡没什么区别。
期间被人问起,她只说身后跟着的两男一女是她儿子和孙女,孙女不听话非要跑来城里,她只能带着儿子过来找到人带回去。
老婆子唱念做打,一通话说下来十分心酸,惹得周围不少人都升起同情,劝说年轻姑娘乖乖听话,不要莽撞乱来等等。
年轻姑娘张嘴想要说什么,两边的汉子立即扯住她手臂,她咬咬唇,最后没敢开口。
这时候,他们四人已经走到乐喜那一排座位旁边,再往前就要上台阶去打后面了。
挟制着年轻姑娘的两位大汉个头不低,再往上可站不直溜,而年轻姑娘也脚落到乐喜那一排死活不挪动了,他们干脆就站在那里等下车。
老婆子那边还在和搭讪的人诉苦,说孙女是如何如何顽皮不孝。
年轻姑娘听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,仿佛被奶奶批评的很难受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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