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志,凶手就是他,你们快把他抓起来!”
其他叔伯兄弟听了纷纷赞同,一边跟着掀衣裳露出伤处,一边痛哭流涕地抱怨,说什么资本家的崽子就不该放回来,像这种祸害就该关上一辈子才好。
屋内一时间吵闹的不行,好似有几千只鸭子在那儿嘎嘎嘎乱叫个不停。
卫诚脸色黑沉,冷冷的目光一一扫过这些人。
任凭他们如何叫嚣,他都如同置身事外一样,不和他们多说什么、多做什么,一副相信组织全凭警察做主的模样。
比起气焰嚣张的青年人一家,明显他看起来比较弱势,是更应该被维护的小可怜。
警察同志显然很吃这一套,虽然他们办事都讲究个证据确凿,但不妨碍他在私人感情上倾向于卫诚,默默同情于他呀。
“好了,别吵,你们现在说的再多都没用,不是谁嚷嚷的最大声就谁有理,等会儿法医来了验过伤再说。”
此话一出,比什么呵斥都有效,那些刚还在喊疼叫骂的大老爷们一下都像是被扎住了脖子,瞬间什么音都没了,齐齐僵成木头。
屋里的女人们惊声尖叫:“验伤?!!”
大老爷们立刻回神,慌忙问怎么还要验伤的,叫什么法医来,不嫌晦气的?
他们不干,说警察同志徇私枉法,明明伤势在这儿摆着,还不赶紧将凶手抓起来,偏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,验什么伤!
可这事儿没得商量,就如同警察同志刚才讲的那样,一切都要讲究事实证据,不是谁的声音大就谁有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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