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时候不早了,一会儿张临渊该过来了,喝完药我给你编好不好?”
江悬扁扁嘴,从谢烬身上起来,不情不愿道:“噢。”
没过多久,张临渊端着药,准时在外头敲门。
谢烬道了声“进”,张临渊推门进来,江悬正埋头窝在床上装睡,后脑勺冲着他,一副不欢迎的姿态。再看谢烬,悄悄对他使了个眼色,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办法。
张临渊偶尔也会怀念在宫里的日子,比如现在。那时的江悬给什么喝什么,从不嫌药苦,更不会悄悄在背后骂他“讨人厌的臭郎中”。
张临渊清清喉咙,道:“江二公子,起床了。”
江悬没有回答,只把被子拉上来捂住自己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