烬与江悬之间,不由得会心一笑:“将军昨夜照顾公子,一整夜都没回去么?”
江悬知道玉婵安的什么心,正打算搪塞过去,只听谢烬一口应下:“阿雪身热,我不放心他。”
“唔——”玉婵故意拖着长音,“公子好些了吗?”
江悬嗯了声:“没事了。”
“张太医待会儿过来。”玉婵话说一半,忽然现江悬眼睛红肿,“公子怎么了,眼睛为何这样红?”
江悬脱口而出:“没有。”
玉婵又看谢烬,只见谢烬悄悄对她摇头,她心下了然,话音一转道:“许是我看错了。我为公子更衣。”
江悬病中乏累,今日没有挽髻,只用一根带将头松松系住,衣裳也没穿新的,换了身旧的素白长衫。
萧承邺喜欢看他穿素色不无道理,他病中眼尾泛红的样子,任谁看了都会心生垂怜。
江悬让谢烬回去沐浴更衣,谢烬不肯,说他身旁不能没人照顾。过了一会儿张临渊过来,谢烬才不情不愿地回去,临走前说自己换身衣裳就来。
谢烬走后,玉婵也被江悬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出去,房里只剩下张临渊。张临渊耳聪目明,为江悬诊完脉,问:“公子是不是有话跟在下说?”
江悬点头,思索片刻,问:“我听闻民间有一种法子,能让缠绵病榻之人短时行动如常,有如枯木逢春。不知张太医听没听说过?”
张临渊脸色一变:“公子想做什么?”
“你只需回答我,是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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