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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,黑袍出现在他身边,任风吹得影子模糊,长袍鼓动。
它幽幽的嗓音粗而哑,“难受了?”
晏明煦闷声不吭,似乎没听到。
黑袍并不气馁,继续老神在在地说道:“没关系,我替你把她弄来。”
晏明煦终于有所反应。
他表情冰冷地看过来,咬字无比清晰,对黑袍一字一顿道:“你要是再敢碰她一下,我就让你彻底消失,你信不信?”
望着晏明煦眼角眉梢的少年戾色,黑袍只字不发,再也不敢胡乱说话。
苏娆带秦霁回到欢山。
山顶的一排木屋任他挑选,可他偏偏选中了她住的那一间。
“以前我们都是一起住的。”他幽幽地看着她,黑漆漆的眼珠又乖又干净,像在控诉她曾经的无情。
借他修炼过后,便翻脸不认人,连屋子都不肯和他住一间了。
苏娆哪敢承认,忙哄了他几句,把他带进她住的屋子里。
其实苏娆的屋子和其他屋子也没什么不同,除了有一股淡淡的合欢花香,其他私人物件都是放在她储物袋里,从来不会摆出来。
因为她师父一向奉行心无旁骛地修炼,所以对于吃穿用度都崇尚简单节俭,却是干净清爽越有助于修炼。
秦霁进门后,便轻车熟路地坐到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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