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气好,这怕是我做的最后一碗馄饨了。”
苏娆这才知道,官家有令,从明日起,街上就不许再出来摆摊了,有病的都得去城南集中,没病的都得留在家里,无令不得出门。
“疫病传得太凶,稍有不慎就会染上,官家这也没法子了,唉……”老板倒是理解,只是愁他一家子的吃穿。
苏娆问他,“那疫病是怎么传开的?怎会传得如此快?”
按理说,长安城是一国之都,不该如此松懈。
老板摇摇头,他一个平头百姓,哪知道这些,只道:“长安城呐,好像就是一夜之间变了天。”
苏娆吃完馄饨,回营路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。
她修行时,师父就常和她说,修真者除魔卫道,守护人间,为求长生的大道上,渡众生方是渡自己。
苏娆一直不太理解师父这话其中的深意,但她知道师父的意思,能帮一把就是一把。
回去的时候障眼法已经失效,但她照样有旁的法子躲过官兵,就那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棚子里。
秦霁还在睡着,她摸了摸他的脸,指尖顺着他的脸颊往下,掌心灵力一动,在他后脖颈贴了一个无形的“驱”字。
驱疫驱灾,她护不住所有凡人。
但至少,可以保护她的漂亮道君。
而秦霁,因为她“不规矩”的手,渐渐没法再把平静的睡容装下去。
他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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