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心也不大放心的,介于孟子冬是个有口皆碑的好老师,并且承诺晚上会亲自把裴谨修送回来,所以也就随他去了。
带裴谨修回家,给他做饭,让他洗澡,帮他洗了衣服并烘干,最后,又帮裴谨修手上的冻疮上了药。
此后岁岁年年,裴谨修在孟家待的时间加起来比福利院还长,他每年的除夕夜也都是在孟家过的,一天又一天,孟子冬也算见证了裴谨修的长大。
孟子冬其实帮过不少小孩,但那些人大多数都还在澄县,再远一点也在瑜城。
可裴谨修不一样,他马上就要回京州去了。
离别总是伤感的,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。
虽然孟子冬总觉得裴谨修和周铭仕的气氛怪怪的,但他并没多想,虎毒不食子,况且无论如何,回京州总比待在澄县好。
倾身,松松地抱了裴谨修一下,孟子冬由衷祝福道:“谨修,希望你幸福。”
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。
裴谨修总是一个人,小初高一直都没有朋友,可能裴谨修并不觉得孤单,但孟子冬以己度人,总觉得他太孤单了。
荣华富贵转头空,世事浮沉一场梦。在孟子冬看来,能活得轻松自在,能每一天都开心幸福,才是人生正道。
裴谨修愣怔一瞬,演了一场戏后,他再演起戏来就得心应手多了。
孟子冬松手后,他对着孟子冬天衣无缝地笑了笑,故作轻松道:“我会的,老师,也祝您幸福。”
说着这样的话,心底却冰寒空茫一片。
唯有一个念头无比清晰,仿佛谶言,悬于脑海。
此生此世,无论如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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