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令王越尊严扫地,倍感屈辱,火冒三丈的,差一点就要不计后果地爆发了。
但考虑到对方身份,王越最终还是忍耐了下来。
他年纪小,始终咽不下这口气,池晚宜让他带几个小朋友出去玩,他就藏着坏,特意带裴谨修走了一条坡度很陡的山路。
可出乎王越意料,裴谨修看着娇生惯养弱不禁风的,爬山倒是很在行,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,三下五除二就爬上来了,倒是池绪突然恐高,卡在半山腰上上不去下下不来的,最终还是王越自讨苦吃,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把人背了上去。
上树摘果,下溪摸鱼,玩了一会儿王越的气就散了,看裴谨修也没那么不顺眼了。
他的别扭与怒意都深藏心底,在裴谨修面前固然无所遁形,但当年心很大的小池绪是一点都没察觉到的。
后来年纪增长,去的多了池绪就渐渐地感觉到了,再后来,大家生活逐渐忙碌,三五年都见不上一面了。
从池绪怀里转过身,裴谨修也揽住了池绪的腰,眉微皱着,轻声:“我不讨厌他。”
他不会因为书里王越的过错迁怒现在的王越,但也很难像池绪那样,真心诚意把王越当做朋友,毫无芥蒂。
他只是不想见到王越,不想见到任何会刺激他想起《豪门之抵死缠绵》的人。
将池绪按到自己怀里,裴谨修抱得很紧。他绷着张脸,带着一丝十分幼稚的情绪,蛮不讲理般,霸道地:“不许叫他哥哥。”
“绪绪,叫我哥哥。”
池绪在他怀里抗议:“你只比我大一个多月而已!”
裴谨修心想:其实大了足足十四年呢。
他哼了一声,强硬道:“那也比你大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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