叛的代价!
因此,贺琛本来计划让人去找季一鸣父母麻烦,去祯河公司闹一闹,但最终,是陈嘉良劝住了他。
“你不是好惹的,裴谨修也不是,季一鸣只是个普通人,夹在你们两个之间,当然是两害相较取其轻,两利相较取其重,季一鸣父母赚点钱不容易,你别再欺负他们了。”
贺琛有一百种方法折腾季一鸣,但跟只蝼蚁计较,确实挺没劲的,他该对付的人是那个一直欺负陈嘉良的恶毒继兄,还有是非不分站在池绪身后的裴谨修。
祯河市值刚刚上亿,在遍地富豪的洛津属实平平无奇,但慎明不一样,裴家更不一样,贺琛想要从裴谨修身上找回面子,就不能再用那种小孩的手段。
太幼稚。
贺琛摩挲着手腕,转念之间想到了一个人。
一个计划突然成型。
可当他再次从头梳理起这计划的每一步,确定天衣无缝后,又不禁犹豫了起来。
那个人一出手,必定是要见血的。事情一旦闹大,到时候要是被人抓到蛛丝马迹,再查到他身上就不太好了。
可万一查不到呢?
他抬眼看向陈嘉良,陈嘉良脸上的伤已经结痂,但还没好全,他想起那天池绪和裴谨修离开之后,站在天台栏杆处的陈嘉良。
好似一只折翼的鸟,马上就要被风吹落天台。
他放下大话要划烂池绪的脸,最终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池绪离开,没能给陈嘉良讨回一个公道。
一如小学的时候,他承诺让陈嘉良重回洛津附小,可陈嘉良最终还是没能回来,只能去次一等的实验小学。
总是承诺,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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