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不疼,变着法儿地给他做好吃的,每天晚上哄原主入睡。
不骂原主弄脏衣服,不怪原主一身臭毛病,不刻板印象地要求原主当个大胆的男孩。
童年时的经历于脑海中一幕幕闪现,裴谨修跪在墓碑前,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。
既替原主,也替占据了原主躯壳的自己。
他没有什么亲近的长辈,从出生起,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便都不在人间,也从没被任何人如何细致地呵护过。
……以至于一时间竟生出了些许荒谬的欣羡。
大雨倾盆,冰冷的水泥和厚重的大理石板封死了深黑色的骨灰盒。
也埋葬了独属于原主的所有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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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度登上飞机时,裴谨修竟然状态良好,没有产生任何的ptsd。
他的身体毕竟还是个小孩,又大病初愈,因此困得格外厉害,一路上都睡得昏昏沉沉的。
从曲云市飞往洛津市需要四个小时,沈纭也累得很,她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神经性头痛着,却睡不着。
既然睡不着,沈纭习惯性地翻开了用各色笔写满批注的剧本。
她不光早就背会了自己的台词,甚至还记住了所有对手演员的。
这部戏拍了快一年了,几乎快抽干她所有心血,成败在此一举,沈纭必须绷紧脑海中的那根弦,全力以赴地拍完这剩下的那部分戏。
起码还得再拍一年。
这势必导致她分不出心来照顾孩子。
大人长年累月不在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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