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善言辞的,因此,李鹤连忙跳下去将她虚扶起来:“咱们可什么都没做,是纪兄自己想开罢了。”
纪菱与尚书夫人对视了一眼,虽不再说什么,但这份恩情却牢记于心。
等纪归洗漱出来,便提出要和李鹤两人出去。
尚书夫人虽想留他下来,请太医来瞧瞧,但见他执意如此,也只能随他去。
踏出府门那一刻,纪归的腿脚甚至都有一瞬间颤抖。
得亏李鹤眼疾手快搀了一把,几人在尚书夫人忧心忡忡的目光下登上了马车。
纪归一坐上马车,便成了一副冷淡的模样:“我与你们并不相熟,你们为何会将此事告知于我?而且,你们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?”
李鹤哂笑,这人现在才想起来质问他们消息的来源,果然愤怒使人丧失理智。
见纪归阴森森的瞪着他,李鹤连忙摸了摸鼻子,指着旁边的裴长风道:“他,姓裴,皇上身边的龙鳞卫老大,是他小叔。”
纪归眼神一凛,继而狐疑道:“口说无凭。”
裴长风却从袖笼中掏出一块玉牌,冷淡道:“容大人的信物,你的事也是容大人告知我们的。”
听他们提及自己,纪归面上爬满恶心又痛苦的神色。
李鹤叹了口气,拍拍他的肩膀:“我就知道,姜曜那个狗东西不是人,以往我们也曾听说过有皇亲国戚,暗地里收集长得不错的贫民公子,却没想到,那个皇亲国戚竟然是姜曜,也没想到,他竟然敢将手伸向朝廷重臣的子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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