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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几次, 容涣都照例让杨昭上前去试探过, 不论是灾民还是主事的医生郎中, 均看不出什么异样。
用杨昭的话来说, 就都是些普通的正常人,还都身体孱弱, 气血亏损,大多治好了也命不久矣。
若是常人, 在几次三番试探都看不出异样后,便会放下心来, 可偏偏姜妁就不是个正常人,越无异样却越会引得她警惕。
“我始终觉得,有些不对劲,”姜妁思考时会习惯性的将手指在桌面上轻叩,不大的马车内, 回响着沉闷的‘咚咚’声。
容涣定定的望着姜妁的眼, 示意她稍安勿躁, 轻拍她肩膀的手温和有力,一边吩咐杨昭去寻个干净的空宅休整。
他什么也没说,姜妁却被他眼中的沉稳,以及周身镇定自若的气势, 神奇的安抚下来,有些惴惴不安的心,也逐渐平寂。
马车在一座空宅前停下,容涣将姜妁下来,杨昭便把马拉去一旁的空地上喂食草料,常冬羽自告奋勇的表示要替姜妁收拾出能安置的房间来。
这活儿却被队伍中另外一位女子,姜十五揽了过去。
在路上走了这么些天,姜一和杨昭他们几个,顿顿都在啃干粮,好容易有个落脚地,便铆足了劲做些佳肴犒劳自己。
用过晚膳后,容涣带姜妁回房,却让她把姜一和姜十五喊了进来。
“今夜我带殿下歇在马车上,入夜后,你们便换上我与殿下的衣衫在此处歇息,不必与旁人多言。”
容涣此话一出,姜一两人瞬间明白过来,双双慎重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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