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过是对姜妁试探了一番,傅长生便火急火燎的警告他们,要是姜妁真死在他们手上,难保傅长生不会发疯。
姜晔面上的表情已重归淡然,轻描淡写道:“那就让永安死在他自己人手里。”
“这是怎么突然要……”贤妃不太理解,事情怎么就落到非杀姜妁不可的地步了。
虽然贤妃亦是不大喜欢那个张扬跋扈的永安,可奈何建明帝几乎将她捧在心尖上,与建明帝心尖上的人交好,总归是不会出错的。
所幸先皇后又死得早,因此,这么多年来,贤妃一直将姜妁捧着让着,倒不似对旁的几个皇子公主那般恨之入骨,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落到非杀她不可的局面。
“虽然永安是女子,但有前朝圣帝的例子在前,她自己又有心思,难保父皇不会有朝一日突然头脑昏聩,将皇位传给永安,”姜晔端着茶碗浅啜一口茶,接着说:“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,永安能否左右父皇意思的用处已经不大,杀了她,也省得夜长梦多。”
贤妃听了半天,震惊得无以复加,甚至有些语无伦次道:“你,你的意思是,有野心的,是,永安?”
两人都没有回答她,却是无声的默认了。
“怎么可能呢,她一个女子,”贤妃仍旧不敢置信。
“只要父皇愿意,一切皆有可能,”姜晔没说的是,哪怕建明帝不愿意,只要姜妁有这个心思,那她便是他登基路上最大的阻力,谁让她是个手握兵马的公主呢,因此,不管姜妁有野心与否,杀了她才能保证万无一失。
贤妃的心里在尖叫,呐喊着不可能,建明帝不可能会将皇位传给姜妁。
但她却一个字也没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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