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静渊神态安然,合十双手作了个揖:“日后殿下若有所需,镇国寺上下必当倾力相助。”
“你想要什么?”姜妁干脆利落的问道。
人嘛,向来都是无利不起早的,即便是号称无欲无求的和尚,她也不信能免俗。
静渊伸手接住飘落的红梅,捻着花瓣随意道:“就烦请殿下为镇国寺的菩萨们塑一回金身吧。”
“看起来,静渊住持也不如传言那般超凡脱俗,”姜妁别开眼不再看他。
利益相关,才能站在同一条线上,金身这个东西,谁当皇帝都能塑,并不能将镇国寺这千年古刹,与她捆在一条船上。
静渊知道姜妁警惕心强,便又道:“既然殿下心有疑虑,不如再瞧瞧贫僧的投名状?”
姜妁并不想与这个古怪的和尚有何牵连,一来她勉强也算是个孤魂野鬼,这和尚看上去有那么些本事在身,倘若被他看出什么不妥,恐怕大为不妙,二来静渊的示好来得突然,很难让人不做怀疑。
“不知住持如何投名?”姜妁兴趣缺缺的打了个哈欠。
她这行为颇为冒犯,静渊却也不生气,只说:“待殿下此行归来,自会得见。”
姜妁对他这副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没什么兴致,转身上轿:“既然如此,咱们下回再见。”
那边起棺的事宜已经差不多,两幅棺椁要一同抬去宁国公府的佛堂,由镇国寺的和尚彻夜诵经,待明日便随姜妁一同出京。
离京前,姜妁进宫见了一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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