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,姜妁忍不住冷笑连连,这就是爱吗?霍砚和建明帝又有什么区别呢?明明不过就是私心和占有罢了,却偏要如此冠冕堂皇。
见裴云渡三两下闪身不见,一直候在一旁的素律,见她满面怒容,也忍不住心生退意,却到底还是硬着头皮往上走了一步:“殿下,方才宁国公府的人来传话。”
姜妁面色稍霁,问道:“怎么了?还是说宁国公临时变了卦?”
也不怪姜妁如此想宁国公夫妇,她无法想象,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,能容忍自己的女儿在后宫吃遍苦楚,受尽侮辱,是以,她对宁国公夫妇一直都不太亲近。
倘若不是这回用得上他们,恐怕姜妁至死都不愿与他们走拢半步。
素律摇头道:“是宁国公派人来传话,不过好像有异议的并非是他,而是白氏族人。”
说着,素律便为还未得见的白家人捏了一把汗,姜妁这几日心情相当阴郁,方才还有怒气未散,这会儿却有不知死活的硬要撞上来。
果不其然,姜妁眉峰一凛,勾唇笑了一下:“是吗?本宫倒要瞧瞧,是哪个这般狗胆包天。”
“这件事情,不光我们不会同意,所有族人通通不会同意,你们收起这份心思吧!”
宁国公府的花厅内,宁国公夫妇坐在上首,一旁围坐着七八个老者,无一不是鬓发斑白,有的还满脸怒容。
说话的,是坐在右上的第一位老者,他发髻全白,面上的皮肉松垮,眼珠浑浊,嘴角往下耷拉,手上还捏着一杆烟木仓‘吧嗒吧嗒’的抽着。
“太姥爷说话直,国公爷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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