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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妃听着,有些怔愣:“永安平日里,看着那般凌厉的一个人,竟然……”
“不可置信对不对,”姜延垂下头,苦笑道:“还有更不可置信的,我们大慈恩寺的俗家弟子,大皇姐,从大慈恩寺诵经归来,遇到拦路讨食的流民,非但不曾施以半分援手,还纵容小厮殴打瘦骨嶙峋的老人,任由四岁稚童惨死在她的马下。”
良妃听着听着,眼底却涌出泪,甚至到最后连肩膀都在颤抖,她捂着嘴凄声抽泣,一边喃喃道:“难怪……难怪……”
姜延却不知她这话是何意,又不知从何问起,只能手足无措的替良妃抹去汹涌而出的眼泪。
“她跟他…那么像…”谁知良妃竟越发哭得厉害,说话都带着泣音:“我早该知道…我早该知道的!”
良妃这话说得含糊,姜延却敏锐地察觉出一丝不对,他站起身,往窗外张望了一眼,将窗门彻底打开,又将紧闭的房门打开。
确定四周无人可以窃听,才俯在良妃耳边,轻声问道:“母妃,你这话中是何意思?”
良妃捂着眼睛,眼泪便从她的指缝里涌出,哭倒在姜延的肩膀上,抽泣着,像是说给他听,又像是说给自己听:“我早该知道的,皇上待她那般恶毒,她的性子向来高傲,又怎么可能会安心生下他的子嗣,又怎么可能告诉永安,她的父亲是天底下最好的人!”
姜延的双眸猝然放大。
第25章
容涣能感觉到姜妁正冷眼凝视着自己, 故作不知,饮茶时唇角却控制不住的往上翘。
姜妁这个人,关心人时也是一副凶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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