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着?”
听他提起姜妁,容涣手下一顿,眼睛落在自己至今还裹着纱布的小臂上,眼底浮现出点点笑意,这点伤,能换来她的几分垂怜,倒也值得。
“不用管他们,”容涣不打算阻止,也不打算直接告诉姜妁,他在等她自己来问他。
杨昭猜也能猜到容涣会这么说,点点头又道:“还有,他们不愿意与那些贪官当庭对峙,说外头死的千千万万个百姓,已经是最有力的证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