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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涣看了一眼封页上的火漆,是一个暗红的‘妁’字,忍不住唇角微翘。
他将信纸拿出来,展开看了一眼,随后将信纸在烛台上点燃,看着它一点点燃烧殆尽,面上的神色忽明忽暗。
“请他进来。”
陈嘉知应了一声,退出去将门外等着的人请了进来。
两人均着一身黑衣,连头上都罩得严实,取下兜帽后,露出了李鹤与裴长风的脸来。
“见过相爷。”
容涣仰头靠在椅背上,眼神若有似无的落在他两人身上:“为何深夜前来?”
“皇后娘娘咬得紧,非要大理寺卿详查,拦着我们来回盘问,今日才得空求见相爷。”说话的是裴长风,却不见半分口吃的模样,甚至连脚下的瘸腿,也笔直修长。
容涣缓缓点头:“若本官没记错的话,本官只要了他一手一脚,可没要你们伤他根本。”
李鹤摸摸鼻子道:“虽说疯马伤人无法控制后果,但是咱们确实算计得精巧,倘若九殿下只是摔那跟头,断个手脚差不多了,只是属下没想到,也有人恨不得九殿下死……”
裴长风接着说:“李鹤第一时间检查了那匹马,马肚子上被扎了一针,不过针已被取走,只剩个血窟窿。”
容涣垂下眼帘,若有所思的颔首道:“辛苦你们了,答应的东西过两日便会送到你们府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