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语方面颇有障碍,因此便极少说话。”
姜琉有些听不明白,僵着脸问道:“什么意思?”
沈云旗苦笑着没说话,倒是一道嗫嚅不清的男声传来。
“回——回殿下——的话,草——草民天生面——面瘫,还——还结——结巴,并——并非有意冒犯,还——还望殿——殿下恕罪。”
姜琉寻着声音看去,是裴长风在说话。
这会儿仔细看来,他那毫无表情的脸上,僵硬至极,甚至因为着急解释,而涨得脸色通红。
既然冤枉了人家,姜琉哪好意思再撑着那副怒不可遏的样子,却也拉不下脸承认是自己的错,悻悻然又重新坐下,嘴上还在说:“既然你情有可原,本宫便不再计较了,你也不要再出来胡乱走动,省得旁的人见了也惹得心烦。”
他这话说得实在难听,沈云旗和李鹤听着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沈云旗也只能顺着他的话说:“殿下说的是。”
裴长风没有说话,只是闷头闷脑的坐在椅子上,脸上还是那副冷漠至极的样子,也不知是因口吃说不出话,还是压根不想说。
李鹤就更不好说什么了,嘴边挂着尴尬的笑,比哭还丑。
一时间气氛有些僵硬,连场上已经分出胜负的家丁们都不敢上前来邀赏。
过了片刻,作为东道主的沈云旗率先打破僵局,试探着开口道:“这会儿日头西沉,不如正午那般灼热,来都来了,咱们不如骑着马沿着马场奔走一圈儿,晚些便去飞鸿居用晚膳,我请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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