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姜妁嗤笑出声:“那是什么东西?也能值得本宫介意?”
容涣背着个人却依旧如同闲庭散步,走得坚定又轻快,唇边的笑意温润如初:“既然臣与殿下都不介意,若有旁人长舌,说一句便剜一条舌,说两句便刺一双目,总会有人学乖的。”
姜妁蹙眉,照着他的背心便是一拳,拽着他的发不赞同道:“容相,你治下的手段如此血腥吗?”
容涣吃痛却笑得越发开怀,缓缓道:“世道如此,世人多将女子落红看重逾生命,称那为贞洁,有多少从狂徒手下依靠聪明才智活着出来的女子,却死于世人的口诛笔伐,也有人为保落红而死于乱刀之下,年纪轻轻死了丈夫却宁死不改嫁,有人甚至不慎露出未穿罗袜的脚,便被逼得自缢而死,他们称她们贞洁,赋予她们可笑的贞节牌坊,将枷锁彻底套牢在女子柔弱的脊背上。”
“殿下,您猜根深蒂固的观念能被血腥暴力镇压吗?”
姜妁听着容涣的话心神具震,她原以为只有自己这般想,却没想到竟还有人能与自己心意相通。
又一想,那人是容涣,好像也不足为奇。
容涣停下脚步,小心翼翼的将姜妁放下来,双眼追着她的眸子,逼迫她与自己对视。
等姜妁不再躲避,才一字一顿道:“殿下想做什么便放手去做,臣永远在您之前,风雨我挡,刀剑我抗。殿下在世人眼中是何模样臣从不在意,不论殿下是什么样,永远都是臣心仪的模样。”
姜妁只觉得自己双眼发涩,忍不住猛地眨眼。
容涣说得那般真诚,可她还是不敢信,一边笑出泪,却一边残忍地说:“我的母后一言一行最是谨守规矩,从不行差踏错,我的父皇口口声声爱她,不过瞧见一个太监从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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