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利用姜延来试探,好歹捏住了容涣,也算是捏住了她的死穴,只是不知道容涣是不是当真那般好拿捏。
姜妁想起那个死于容涣刀下的男侍,抬手将杯中酒饮尽,示意跪在地上的姜一姜十说话。
永安公主卫分明暗两队,侍卫长明铎带五百侍卫在明,姜一另带十五人在暗。
姜一面相生来严肃,面无表情时甚至有些吓人,这会儿他脸上带着少有的难堪,哽着嗓子道:“属下有辱使命,请殿下责罚。”
姜十的性子要跳脱些,如今的模样却与姜一如出一辙,捏着拳咬牙切齿的说:“怪属下疏忽大意,避过了六皇子的侍卫,却不知六皇子也身怀武艺。”
姜妁并不意外,上辈子姜延的结局便是战死沙场,能领兵作战,他的武艺必然不差,更何况这几日公主府外明里暗里都多了些生面孔,她便知姜一两人并未成功。
姜延也不是个傻子,自然能猜到她的头上。
一边想着,姜妁随手拿起一旁瓷瓶里的莲蓬,将莲子一颗颗抠出来,剥开外头的青皮,露出白嫩的果肉,又用小刀破开,将苦涩的莲心挑出,把莲肉和莲心分别置与不同的瓷碟上,一边悠声问:“可有受伤?”
姜十头一次出任务便失败而归,面子上挂不住,有些屈辱的摇了摇头,他倒是宁愿自己负伤而归。
“可有留下马脚?”
“属下与六皇子交上手便觉不妥,当即撤退,六皇子的侍卫追得紧,我们在外头闲逛了两日才回来,的确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,”这回答话的是姜一。
“这便好,虽然能杀了他更好,不能也无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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