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无动于衷,又大着胆子膝行至容涣脚边,不住的朝他磕头求饶:“丞相大人,丞相大人绕了小的们这条贱命吧,小的们什么都没看见,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出去的!”
“西厂的人对傅厂督可真是忠心耿耿,也不知在他们心里厂督比之圣上又如何?”容涣脸上的笑意丝毫不减,一举一动皆是温润,吐出来的话却极其恶毒。
众人一愣,容涣这话若是传出去,不说他们有没有命活,就连他们赖以生存的傅长生都不一定能保得住项上人头,毕竟这天下到底是姓姜的。
可他们也不能改口在傅长生面前表皇上的忠心,谁又能知道这位主儿计较不计较?说不定哪天悄无声息的死了也不知道。
谁都不敢开口说话,一时间气氛彻底僵硬。
有脑袋灵活嘴皮子利索的,将话题转移到姜妁身上,道:“小的们嘴皮子紧,什么也不会说出去的,便是有一丝风声漏出去,大人再行问罪也不迟啊!”
身后的几个反应过来也连忙跟着附和。
容涣突然嗤笑了一声:“那便是看见了?”
他这话转得突然,内侍们一时呆愣,下意识回想自己到底看见了什么。
还不等他们想明白,容涣突然抬脚,将脚边的内侍踹翻在地,鞋尖捻着他的喉咙,对着他惊恐万分的眼,慢悠悠的说:“看见了可以抠掉那双看见的招子,可看见了便记得,记得便会说出去,等你们说出去再行问责,那可太迟了。”
“怎么办呢?”
他像是问自己,又像是在问脚下如同蝼蚁的内侍。
被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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