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蹙眉,她从前虽不是千杯不醉的酒量,却也还能喝上几盅,如今不过两杯酒下肚,便有些头昏脑胀。
托容涣那胆大妄为之人的福,自打她与他相识,他便总爱对她的行事指手画脚,就连多饮几口酒,也要被他念叨许久,因此她如今已极少饮酒。
若是容涣在,定不会让她酒醉至此。
只可惜,她今日娶亲,容涣称病没来。
也不知是不是病得重了,连她的喜宴也不来吃。
不如去瞧瞧他吧。
思及此,姜妁退后两步,微不可查的松了口气,像是如释重负一般,转身往外走,一边说:“朕听说丞相病重,心中着实难安,思来想去还是去瞧一瞧的好,朕这一去也不知几时回来,让皇后早些歇息,不必等朕了。”
说罢便要内侍领自己回去更衣,一副要微服出巡的意思。
可才走两步,便被素律拦了下来。
“陛下,相爷身子素来硬朗,区区风寒,想来并无大碍,您要去瞧他也不急于一时,今夜终究是您与皇后的花烛之夜……”
素律话没说完,姜妁迈出去的脚步也停了下来,她明白这话中未尽的意思。
姜妁上挑的眉目肉眼可见的冷淡下来,毫不犹豫的转身推开殿门:“不用在这儿伺候了,”说罢,便头也不回的往里走。
话语中满是冷漠。
素律垂下头,什么也没说,只是眉目间的忧虑浓得化不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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