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半多都埋入花道,在她下压时顶上一层肉壁。她感到一阵酸麻从最深处蔓延到全身,无力地坐在黎夜腿上,待过了劲才敢慢慢吞吐。
微微抬臀再往下坐,阳物进出,摩擦着穴肉。渐渐地,痛楚缓过去,化成一阵阵绵密的酥麻,她逐渐感知到快意。
灵与肉达到高度的统一,不用再忍着痛楚,她起落着、掌控着情与性同步的心与体的结合。
在随着起伏潮起潮落的快感中攀上了最高峰,花壶喷出一股黏稠的清液,她抖着身体到达了高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