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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酒局过半,正是场面最火热的时光。席间觥筹交错,谈笑声、吵闹声不绝于耳。
人们自发地交换起座椅、轮番敬酒、好不热闹。
这些年,哪怕是不熟悉的同学们,也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他与周晏礼的事情,知道他俩是情侣,也知道他俩在上海开起了夫妻店。有人支持,有人则对这种离经叛道的关系深恶痛绝。
只是,他俩好了那么多年,又一直在外打拼,就算这些看不惯他们的人心里再怎么鄙夷厌恶,却也无处施展自己的刻薄。
如今,陆弛突然一个人回了琴岛,大有从此在琴岛工作、生活之势,这事儿就显得古怪了。
八卦是人的本性,喝过酒就更是肆无忌惮了。
于是,不少不怀好意的人借着酒劲儿凑到陆弛身前,一边与他碰杯,一边问道:“诶陆弛,你以后就在琴岛发展了?不回上海了?”
对于前来与他喝酒、攀谈的人,陆弛来者不拒。无论熟悉的、不熟悉的,他都笑着与对方碰杯,而后大方地将杯中酒饮尽。
“这个还不确定。”
陆弛虽答得坦诚,可对于心思深的人来说,却是藏着掖着。于是,对方撇了一下嘴,又问道:“这么大的产业,你不要了?那岂不是便宜了别人?”
在人际关系方面,陆弛不算迟钝。他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,于是敛了敛笑容,不再多言。
没套出想要的答案,对方显然有些不满,他一边低声骂着“一个被男人草的装什么装”,一边端着自己的半杯酒,去寻找下一个目标。
除了不怀好意者,上前恭维的也不在少数。半个晚上过去,陆弛不知喝了多少杯酒,受了多少明枪暗箭,又听了多少虚伪的恭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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